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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前方有一個男人低著頭走著。
    「慕容大哥!」
    「慕容大哥!」
    我喊了好幾聲,但他似乎沒有聽到,於是,我使盡吃奶的力氣大聲的喊。
    「慕容大哥!」
    終於,他回頭了,對著我笑了笑,又轉頭過去,卻越走越遠,身影越來越模糊,無論我怎麼追也追不上……



「曉容呀!你到底怎麼了?這幾天不吃不喝的,盡是望著外頭發呆。前幾天家裡還遭了小偷,你爹一幅字畫被偷,找也找不回來。是不是該去廟裡上上香,求個籤保平安呢?」

「娘。」

「啥!」

「我願意嫁給張公子,剩下的就由你們安排吧!」

伊人已去,徒留回憶。情已成空,恨又枉然?林曉容望向窗外,心裡浮起這幾句話。淚,終於流了下來。

「不行!」

門口傳來一個略為緊張的男人聲音,林曉容轉頭望去,登時傻了眼。

「慕…慕容大哥!」

慕容恆捧著一紅色禮盒,身後跟著莫雲飛,快步走進來到林曉容的面前。

「為什麼?為什麼要嫁給別人?我只是遲了幾天回來,你生氣了嗎?」

林曉容的舌頭像打了結似的,說不出話來,心裡又驚又喜。

「我…我以為你死了!」

「死了!?」慕容恆轉頭望向身後的友人。「莫雲飛,你是怎麼跟大家交代我的事呀?我只是身受重傷,差點不治,幸得潘神醫相救,這才撿回一條命,但來不及參加爹的壽宴,所以叫人傳話與你,幫我處理一下。」

突然被點名,莫雲飛覺得莫名奇妙,指指自己,看看慕容恆,又看看林曉容,連忙搖手道:「不關我的事,是這位小姐自己沒聽清楚就昏過去的。」

慕容恆又回頭看看林曉容,林曉容一付受委屈的模樣向莫雲飛抗議道:「那時你說話不明不白的,怎能怪我!」

「我說話不明不白?小姐,你怎麼不說是你話還沒聽完就暈倒,這是我的責任嗎?」

「誰叫你說什麼傷重不治,任誰都以為死定了嘛!」

「喂!我這是為了加強慕容恆為這件事所付出的心力,他爹當年一直不原諒他誤交匪類,引狼入室……」

慕容恆無奈地搖搖頭,在兩人的爭吵聲中望向一旁的林母,微笑道:「伯母你好,我是慕容恆,今日前來是想提親的……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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